雨是忽然下的。

        次日,陆挽泉的生物钟逼迫着他清醒,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件冲锋衣,把领子拉到最高,再三确认挡住了脖颈上的吻痕,才无助的垂下手。

        不管巫天隅怎么缠着他,也要被逼着学业,这无疑是陆挽泉喘息的机会。

        “哥,是不是很想我快点走啊?”

        巫天隅一身黑白校服,言笑晏晏的看着陆挽泉走出房间,他坐在客厅里吃着早餐,嘴角裂了一口。

        陆挽泉站在离他不远处,没有任何好脸色,说:“是,你可以滚了吗?”

        “听哥哥的。”

        巫天隅擦了擦嘴站起身,陆挽泉下意识往后一退,牵扯到底下的上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蹙的瞪着巫天隅。

        大早上的差点给巫天隅瞪硬了,在察觉到对方被自己强迫出的条件反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朝他走近。

        陆挽泉无路可退,手攥紧声音发颤的问:“你又怎么样?”

        巫天隅抬手拂过陆挽泉的脖颈,陆挽泉别过头闭上眼,正好漏出他昨晚留下的痕迹,鸦羽般的睫毛微不可查的发颤,巫天隅饶有兴趣的挑起一边眉说:“没怎么样,哥,你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