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亲了。”

        宋知县源源不断的应承被萧承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他现在连参宋知县一本的心都没了,一心想着苹苹说他成亲了。

        萧承平昨夜爱抚过爱人的手,不安得在桌面敲出不成规律的音节。

        方玉苹,不,常盈爱跟他同岁,五岁被拍花的拐走,六岁被人牙子出手给楚府做侍女,结果一换衣服被婆子发现根本不是个女孩儿。

        有个嬷嬷收养了他,也只是给口饭吃、给个活干。他是那时随了那个嬷嬷姓,取了方玉苹这个名字。这么过了十来年,被楚家老太太指给傻了的萧承平,又过了几年萧承平好了,另开了座府邸养着他,可他长到二十多岁,在京中过的快乐日子加起来恐怕都不满三年。

        萧承平那时有要紧事,怕连累他,又看他生病想亲娘想得直哭,便心软了一瞬,答应让他回家、答应不再监视他。

        好苹苹,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萧承平后槽牙都要磨平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报答。

        早上那时,萧承平面上春风和煦地问是谁,心里却真动了杀心。常家万贯家财又怎样,大可以全充给苹苹做私产,再把苹苹锁进王府里。

        可苹苹却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钟勤。陛下遣他来永安,为的就是这么一个既有大儒做老师、又有隐士才名的,小小的钟勤。

        呸,隐个屁。萧承平看着酒席上木讷的钟勤,心里嗤笑,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待价而沽之辈。肯给苹苹当上门女婿指不定是不是图苹苹的钱呢。

        “小王也在县衙住了多日,实在不便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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