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愧,才肯一声不吭的叫人折辱。

        一声没压住的小声哭咽从红润唇里吐了出来,就一声,负隅顽抗一晚的南愔被击溃了,整个人哆哆嗦嗦。

        沈长青之前叫他对着墙跪着,原本就比南愔壮实一大圈,两只大手箍着两边纤腕压在墙上毫不费力,即便被顶端恶意的吓唬磨着顶着穴口,苍白指尖怎么抓在墙壁,法力尽失的南愔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盯着颤抖不止的肩背,因为没忍住一声呻吟就哆哆嗦嗦松开的双腿,沈长青又恶狠狠擦着边操过去。

        “师尊,你这样我要弄到什么时候?”

        果然,话音落下,软嫩的腿肉重新包裹上来,本来将要完事的沈长青被这么一折腾,又拖了没完,半天咬着南愔白软颈肩,用精液射脏了南愔下身。

        明白结束了南愔低垂着头,鬓角几绺发丝落下,沈长青就捻着他下巴转过来,蒙眼白带掉了,唇被他自己咬破了,沈长青凝了会低头要吻他,老老实实一晚的南愔奋力反抗起来,沈长青嗤了一声不管不顾的撬开他唇齿,捉着南愔的舌勾缠,话弄得支离破碎,合起来无非是几句“不要”“求你”。

        他知道,南愔觉得性和吻不同。

        前者尚可安慰为报复,后者带来的乱伦失德感更为强大。

        双目失明后,南愔身体更敏感,绝望的被沈长青握住性器,手掌带着不知道谁的体液,来回撸动着,他看不见,只觉得要失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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