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江柏下手真黑啊,”唐萧趴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嘶……轻点轻点!这是我的腰,不是砧板!!”

        时云青端起桌旁的药酒,往掌心倒了些,摩擦搓热,均匀地涂到唐萧又酸又痛的后腰上,略加用力揉捏按摩。然而毕竟手底下按着的是给他发工资的老板,时云青也不敢太使劲,低着头,声如蚊呐地应道:“……很快就好。”

        他抽出几张纸巾,把唐萧身上多余的药酒揩干净,又擦了擦手,局促地站在床边。

        “啊……疼死我了,”唐萧坐起来,左右活动片刻,发现的确舒适不少,登时感觉自己又行了,抱住小美人一顿乱亲:“还是云青宝贝最得我心,快让我亲几口……”

        唐萧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和刚涂上的药酒味混杂在一起,效果极其诡异,时云青鼻翼扇动,忍住没打喷嚏,被亲得脸颊通红。唐萧看在小美人帮他按摩了大半天腰背的份上,决定给小美人放一次假,至于他自己,那当然是继续去找乐子了。

        想到这里,唐萧心里的兴奋劲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

        他以前无论是出去寻欢作乐,还是在会所里玩,身边总是有陈许淇粘着,说不好听点,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连他操人的时候都要分一杯羹。可是从他单方面和陈许淇闹矛盾的那天开始,他这个发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偶尔差遣人送几个他喜欢的弱柳扶风型美少年过来,陈许淇本人再也没找过他。

        唐萧早上打电话问了两人共同的朋友才知道,原来陈许淇那天回家后就主动向陈父请缨去荷兰出差,坐的是当天下午的飞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躲什么人。唐萧把电话簿里认识陈许淇的人挨着问了个遍,所有人都知道陈许淇出差的事,只有他一个被蒙在鼓里。

        行吧。

        唐萧没心情吃饭,开车到公司处理了些事务,沉浸在工作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似乎还没多久,落地窗外的夕阳已经姹紫嫣红地铺了满天,光焰温和,给不远处林立的高楼镀上一层纯净的金边。

        看腻了会所里清一色的秀气少年,唐萧今晚打算找点外边的妖艳贱货玩玩,和开夜总会的朋友约好去他那边,朋友当然举双手欢迎,不但给唐萧开了最好的包房,还送来一群化着浓妆、亲妈都认不出脸的年轻男孩。唐萧挑出其中一个看着干净点的留下,剩下的全部遣散出去,朋友知道他喜欢玩什么,对他的意思心领神会,又叫了一群身材健美的高大小伙进来。

        唐萧刚想指向左起第一个,余光扫到这人的裆部,指尖微斜划向旁边:“这两个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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