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讨厌你,我、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你……”唐萧快后悔死了,他为什么会想操这个疯子,简直是脑子长在下半身。

        “后悔?”江柏的手掌下移,掐住他的脖颈,“我早给过你机会,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窒息感愈发强烈,唐萧呼吸困难,更加无力挣脱,只能艰难地喘息着,偶尔弹动腰腹,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硬热的龟头抵在他湿滑的肉缝里摩擦了几下,江柏挺腰插进穴口,里面水多得像在泄洪,再粗暴的侵入也不会造成伤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他还能感受到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旋转和震动。

        唐萧被他扼得头昏脑涨,下身又源源不断地传来爽到极致的快感,还有两处尿道里令人绝望的胀痛,他险些被折磨得疯掉,潜意识里就要将这些截然不同的知觉混为一谈。

        江柏蓦地放开他的脖颈,大量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气管,唐萧呛咳不止,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紧接着再一次被那只大手截断了呼吸。江柏丝毫没有怜惜他,粗硕的鸡巴在娇嫩的肉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动作鲁莽而无章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