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透的液体缓缓注入暖热的肉道,变成和体温一致的温度,被灌进液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唐萧不断扭动腰肢,肥软的屁股在江柏眼前晃来晃去,针筒内的粉色液体迅速见底,唐萧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不到三十秒,打进去的药剂开始起效,肉逼里痒得如同有蚂蚁在爬,还在内壁上啃咬,里面又酸又麻,敏感到仅仅是将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就能得到濒临高潮的快感。

        但江柏不碰他,那种快感一直达不到临界,反而变成了难忍的折磨。两枚乳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变硬,肉道深处自顾自地淌出一团黏腻的水液,几乎把堵在穴口的针筒冲刷得掉出来。江柏托着针筒的底部,把它推回穴里,温凉坚硬的塑料管一寸一寸撑开绞紧的肉道,唐萧咬住嘴唇,胯下翘立的鸡巴颤抖地吐着腺液,穴口挤出几滴粉色的药水。他四肢被缚,只能晃动屁股在江柏的手掌心摩擦,主动把肿胀的阴蒂往对方指尖上撞。

        “江哥……江哥你弄弄我……”

        “想要我怎么弄你?”江柏的手掌沿着他柔软细腻的腰侧抚摸上去,抓住胸前的软肉用力揉搓,掐起奶头向前拉扯。

        唐萧被弄得疼了,挺起胸口往他手边凑:“嗬……想要你进来,我里面……好痒。”

        “原来是逼痒了想被捅啊。”

        江柏抬腿用膝盖顶在唐萧的腿心,变换角度挤压着那团红腻湿热的软肉碾磨,把插在里面的针筒撞进更深的位置,一滩水液喷溅出来,沿着江柏小腿肌肉的线条流淌下去。

        “唔、嗯啊……”膝盖的骨节比起手指更加坚硬,碾得唇肉像花瓣般绽开,阴蒂被挤扁,锐利的刺激传遍全身,抑制不住的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江柏抱唐萧进来的时候没把门反锁,料他也没想到大半晚上还会有人来这边,因此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不止是唐萧,连他都愣了一下。

        “我就说这门怎么突然关了,原来是你小子偷腥,”来人是会所的另一位调教师,他总在工作之余骚扰会所里的同事,江柏一向不喜欢他的做派,“嗐,我当你把工作和生活分得有多清,还不是在这里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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