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某个姓秦的无时无刻不想玩一些奇怪的角色扮演py,这一点着实令人无语,但一则时云青现在还和会所签订着卖身契,秦炤翊一掷千金买下了他后续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无权拒绝秦炤翊提出的任何要求,二则时云青刚刚认清了自己对秦炤翊的心意,又因为割伤了对方而于心有愧,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三则是秦炤翊长得确实有点小帅,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像好人,可若是像现在这样笑起来,在时云青眼里却怎么看怎么顺心,何况时云青从小到大唯唯诺诺惯了,根本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别人,有了美色的诱惑,再被屁股下面那根大东西顶着腿心磨一磨,秦炤翊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自动接任了医生的身份。

        “不能……”时云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支吾道:“你身上有伤,动作幅度太大会撕裂伤口,不能、不能行房事……”

        秦炤翊听他嗯嗯唔唔地语塞半天,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离经叛道的羞耻词汇,没想到只憋出来一句中规中矩的“行房事”,就这都害臊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经不起逗。

        他咬住时云青的耳垂轻嘬一口,低语道:“时医生可不可以身体力行地给我演示一下什么叫‘行房事’?我这么粗俗的人,理解不了那些文绉绉的话,只会越听越想亲你,想把你抱在腿上揉奶,然后磨烂你的阴蒂,再插进去顶一顶……”

        眼看着秦炤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下流,时云青听不下去了,赶忙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别……别说!”

        秦炤翊无辜地眨眨眼睛,柔软的舌尖舔过时云青的掌心,小美人仓皇失措地抬起手,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两只圆溜溜的眼眶红得像小兔子,还满含着泪光,仿佛在无声控诉着秦炤翊的无赖行径。

        “不可以剧烈运动,伤口要是加重了,很疼,你不能……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时云青语无伦次,说着说着一激动,想到秦炤翊受伤的原因,他又开始边哭边道歉。

        秦炤翊本来没安好心,想趁着病号的身份欺负自家宝贝,但从没打算把人欺负得伤心成这样,而且腹部受伤本身限制了他的发挥空间,真叫他做点剧烈运动也不可能做到。秦炤翊捧住时云青的脸颊,迫使他和自己对视,认真地安慰道:“乖,这件事不怪你,真正的罪魁祸首早就被我送进监狱了,剩下那些不成气候的余党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担心别多想,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秦炤翊打断他的话,“而且我相信宝贝完全可以做到让我的动作幅度不那么大,不是么?”

        时云青听懂了秦炤翊的言外之意,一下子脸色爆红,像是喝醉了酒,酒意上头,麻痹了他充满愧疚的小脑袋瓜,顿时听话得不像样。他低头钻进被子里,印着科室名的白色被子起起伏伏,依稀能看到一个纤弱的人形轮廓伏在那里。

        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病号裤边沿,轻轻解开系着的蝴蝶结往下扯,把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杵从内裤的束缚里释放出来,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粗硕的阴茎在他手里兴奋地搏动几下,柱身上崎岖的脉络瞬间膨胀起来,灼热地贴着时云青的掌心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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