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好奇地伸手摸上唐萧会阴处的肉色胶布,唐萧大腿根内侧的软肉颤了颤,夹住了这只作乱的手。江柏屈起手指挠了挠,胶布的质感略有些硬,但在它下面似乎藏着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手指轻轻一戳,就连带着胶布一起陷了进去。

        男人的会阴他摸过的多了,手感绝对不是唐萧这样。江柏的大脑像触电似的突然亮起一个诡异的想法,隐约又觉得不大可能。

        他有理由怀疑,他的骚货老板或许是个双性人。

        人的性别是个概率问题,当人口基数足够,即使是相当罕见的双性人也不会是一个很小的群体。单是在唐萧的会所就收了好几个双性人,个个都是几十万难求一炮的头牌,每次到了有双性人上舞台表演的时候,底下的观众席常常是人满为患,唐萧本人则是边数钱边看活春宫,堪称一箭双雕。

        江柏来得晚,他进会所的时候那几个双性人已经被人调教好了,没机会试一试还挺遗憾的。

        唐萧要是个双性人的话,那这事就更好玩了。

        江柏的指甲抠进胶布的边缘,用力掀起一个角,揪住它一点一点扯开,仿佛在拆一件精美的礼品。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被人撕扯,半梦半醒中的唐萧感受到些许疼痛,皱着眉头蹬了蹬腿,似乎是想要把加害者踢开。江柏抓住唐萧的脚踝,架起他的腿,把腿根敞得更开。

        胶布被彻底撕下,丢到地板上,江柏有一瞬间甚至屏住了呼吸——他没猜错。

        在唐萧的鸡巴和臀肉之间,果然如江柏所愿地有着一道细小的肉缝,不同于他身前垂着的鸡巴,那根驴玩意不知道捅过多少个屁股了,一看就不干净。而这条肉缝色泽浅粉,紧紧闭合在一起,又肥又软,鼓鼓囊囊像一只粉白馒头,被胶布捂得挺久,上面蒙了一层薄汗,红润得如同吸饱了露水的花苞,和后边中间夹着一团精液的屁眼对比鲜明,看上去清纯又浪荡。

        江柏缓缓地把最为灵活的食指插进去,他的手指还没插到底,就触到了一层阻碍,唐萧疼得身体抽搐了一下。江柏指尖抵着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下一惊,他的骚货老板居然把自己的逼保护得这么好,都身经百战了还没被人操过逼,也不知道这骚货是怎么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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