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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挺翘的臀部恰好能够卡住掌根,蜂腰向下凹陷,蓬勃的背肌上敷着薄薄一层汗水,脖颈和耳后早已经是通红一片,双手垫在枕下,随着褚文钧的动作小幅度地向前颤抖,肿痛的龟头一下下磨在床单上,没一会儿马眼收缩着就射了出来。

        陈蕴海扬起布满情欲的脸,侧身回头拿还在痉挛中的大腿推拒他,睫毛上还挂着两滴眼泪,表情却极其冷淡。

        “好了,抱我去洗澡。”他已经高潮过几回,指尖爽得捏不住东西,但褚文钧这会儿还插在里面,手指像铁一样箍着他的胯骨,那根玩意儿换着法儿往里顶,搞得他小腹酸胀有点想干呕。

        “……”褚文钧原本还想糊弄着再来一次,见他皱眉,只好草草两记射在外面。他松开陈蕴海,俯身过去湿乎乎地亲了一下他。床早就被他们弄脏了,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领带、陈蕴海的西装裤还有他的运动裤搭在半垂到地的被子上,床头有两个已经撕开的安全套、小半瓶盖子被暴力掰开的润滑和一副难得放得端正的平光眼镜。

        褚文钧有些意犹未尽,他起身先去浴室洗了把脸,撒水抓起刘海露出看似温顺的眉目,又对着镜子做了两个抬眉垂眼的表情——陈蕴海比较吃这套,打开浴缸的温水,才折回去把埋在枕头堆里的陈蕴海捞出来。小陈总困得有点烦了,奈何腿软得难受,没法发脾气撇开他自己过去,耷拉着脸色让褚文钧把他抱进浴缸又支使他出去换床单被子。

        别生气,自家金主。褚文钧垂下眼睛默念好几遍,抿着嘴唇退了出去,任劳任怨地收拾满屋狼藉。

        等到陈蕴海出来,暖黄色的灯光里褚文钧已经被贵得莫名其妙的香薰薰得快睡过去了。

        小陈总走到床边脱了拖鞋,掀起被子带进一股子冷气,浑身就裹了件浴袍躺进去,褚文钧被冻醒,睁眼看见他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些什么。他太他妈困了,艰难睁开的眼里全是泪水,倒是陈蕴海愣住了,表情复杂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

        “算了,睡觉吧。”这是他在安心陷入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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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怎么说男大精力好呢,褚文钧六个半小时自动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却发现床单冰凉,也没太在意。陈蕴海在外面和他做的时候很少留到第二天,他半梦半醒套衣服起床洗漱,却在靠窗的圆桌上看见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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