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燃从昏沉中苏醒,身体就像被卡车碾过,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头发上的精液干涸成一缕一缕的,身体上的青紫入眼都有些触目惊心,原本凹陷的乳头到现在还高高肿立着,龟头也是,被折磨得又肿又红,轻轻碰一下都痛得关燃面目扭曲。

        肛门就别提了,关燃连碰都不敢碰,他觉得可能都裂成菊花了。

        仓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的周身一边狼藉,兜着精液的避孕套,撕开的塑料外壳,干涸的精斑,尿迹,用过的纸巾,烟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整个人也是。

        关燃一想到自己昨晚喝了多少尿吃了多少精液,胃里就一阵抽搐,蹲在那里疯狂呕吐。

        嘴角撕裂的伤口被胃酸腐蚀火辣辣的发着痛,关燃越吐越恶心,越恶心吐得越厉害,差点没把自己再吐晕过去。

        屁股随着他呕吐的动作一撅一撅的,射在他肚子里面那些浓稠的白精从肿胀的肛门口被不停挤出来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关燃咬牙切齿,用长到这么大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一遍一遍咒骂昨晚找人轮了他的那个男人。

        他也只敢在背后骂,如果储越还在他面前,关燃就依旧是条怂狗。

        旁边的地上扔着一套新的衣服和关燃的手机,这是让关燃非常疑惑的一点,昨天那个男人都找人要轮死他了,完全不像是还会贴心帮他准备衣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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