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紧张,也不记得害怕,礼教约束那些戒律全都被她抛到脑后,只记得他刚才无意中提过的“她也可以当个nV人”。

        好怪。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蛊惑了去。长到十九岁,闺中的那些好友都已嫁人生子,而她,知道少nV时的自己应当退避男人三尺远,知道身为母亲时应当为太子遮住一片月,偏不知道身为一个nV人该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没在男人那里得到欢情。

        所以他刚才说那句话,才会叫她忽然晃了神。

        她都十九了,怎么能不是一位合格的nV人?带着这种不算自信的想法,行云红着脸望向他,在他面前缓缓抬起了右手,接着往自己的x口m0去。

        不陌生,行云对自己的身T还算了解,像她们这种需要侍奉圣上的nV子,早在进g0ng前就接受过专人的指导,有时候夜里突然感到寂寞,也会躲在被子里简单m0一m0。

        所以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和他之前看到的浑身紧绷截然相反。母妃的上半身后仰着,悬在半空中微微地晃,把影子都摇乱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痒意,她便用了些力气r0Ucu0它们,反正它们柔软不堪,蛮横点也不叫人吃痛。

        那双沉甸甸的rr0U就挂在母妃的x口上,在昏h的烛火里反S出明hsE的光,光用眼睛,都能感觉到她的肌肤nEnG滑。

        两三个月前看到这个,他大概率还会同小时候那样只把它们当美景,不会产生任何y邪的念头。可正不巧,半月前他第一回有了梦遗,脑海里逐渐描摹起那些长大rEn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梦见自己把母妃压在身下。

        想c她。是这么说么?他搜刮了脑子里为数不多可以被用来形容这种冲动的词,想来最后能被用上的,也就一个“c”字。

        所以这会儿如此直接地盯着母亲的sIChu,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光明正大地瞧,面不改sE,就算被子里的yAn物已经起势,他也还是乐得装这个乖儿子,“舒服么?”简单地问。

        当然舒服。因为她不常做这种事,所以那处异常敏感,r0u了不过十几下就有了要泄的趋势。行云的ga0cHa0从没在人前展示过,毕竟皇帝的时间太短,太监们的动作太粗鲁,都g不起来。等到身子吃不住那如洪水上逆的势头开始cH0U动时,她混沌了一晚上的脑子才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夹紧了下身,把yUwaNg强憋下去,最后只颤了两下身子,又溢出几滴透明的凝Ye同他交差。

        岑开霁见她眼神忽然变得清醒,推测到她心里那泛lAn的母Ai要上来了,大抵片刻后又要和他说一堆这不该做、那不该做的大道理。

        他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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