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Ai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给喜欢的nV人当儿子。接着兴奋地笑出声,低头吻上nV人的后颈,又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贴,再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咬住了她肥nEnG的耳垂,就像他现在正用头部玩弄她x口的那两瓣粉r0U一样,“阿桑。”

        最后一口气顶到了身T的最深处,顶到她握紧了木质的围栏也吃不住这蛮横的力道。

        “谁告诉你的?”离了家后便再没人用r名称呼她了,“小芫?她怎么敢。”作为婢子怎么能把主子的私事告诉外人,r名对于nV子来说是很私密的事情,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使用的,双亲,兄弟,姊妹,再要加,外男的话只能是夫君。她怎么敢这件事说给太子听,明天她就要把那小妮子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我从太傅那里问来的,我既然开口问了,他不能不答。”岑开霁想着明天得好好给小芫姐姐赔礼道歉,他闯的祸,最后倒霉的却是小芫,有些过意不去。

        爹。爹他。行云觉得这些人实在荒唐,在皇权面前把她的颜面当儿戏一样玩弄。

        见她又要生气,太子连忙开口哄,“别生气了,我轻点就是。”紧跟着抱住她的身T就是一阵顶弄,把她弄得舒舒服服。

        因为是默认了之后进行的情事,感觉同刚才几回全然不同,眼下她一点也不抗拒身T里水涨船高的x1nyU,身子软了立不住,便往他怀里靠。不安静,做起来之后房间里一直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R0UT拍打的沉重“鼓”声,情难自已发出的“萧”声,ga0cHa0来临时水Ye从身T里跃出的“哨”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Y1NgdAng的模样,她仰着头失神地凝望着黑暗,整个人,胯部夸张地往前推,不知道在躲什么,应该是太刺激了,要暂时从那东西的掌控中逃离,可逃离出来后,又不知道该去哪了,在空中摇晃,没有一点章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sE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我没水了。”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眼泪从眼睑的位置往下流,缓缓地,到脸颊处便滚不动了。毕竟不是真哭,哪有那么多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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