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柔柔地靠在木枕上,伸手去拽他,要他陪自己再躺会儿。就是他低头凑近的时候,她便仰起上半身吻去,谈不上激烈,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就是轻轻地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要他别把情绪都闷在肚子里,有什么话直说。

        男人眨了眨眼,氤氲着水意的眸子亮晶晶。他是有话要说的,在整理好所有情绪后,松开了行云,垂眸,认真地问,“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么?”

        在后g0ng里长大的孩子很能分得清亲生母亲和养母的区别,就算养的再亲,只要怀了自己的骨r0U,都得靠边站。所以岑开霁从第一眼开始就没把她当真正的母亲看,至少是默认她会有自己的孩子,默认她总有一天会收回她的母Ai。

        nV人猜想过很多种他在知道自己不能生时会说的话,没想到会是这一句,微微移开了视线,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是你一个人的母妃么?怎么现在又这么大方地肯让我去给别人当母亲。”

        这还需要想么?

        “我喜欢你所以那样说的。”他又不笨,知道那时候她扮演母亲扮得认真,所以顺着她把心里那点占有yu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不是不让你有别的孩子。母妃,这是你的权利,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行云忽然感到食指一阵酸涩,低头把手从他掌心里cH0U回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落泪了。

        实际上决定要和太子这样不l不类过一辈子的时候,她就想过这条路了。她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母亲都是这样的,所以她觉得这样的惩罚刚好能卸下心里的不安,能让她放下一切和他在一起。

        留不下痕迹,也不会有1uaNlUn的结果。她和圣上都是这样想的,也做了同样的决定。

        可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哽咽。抬手挡住眼睛咬住下唇忍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脆弱的情绪压回去。

        太子见她这样伤心,把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又低头去吻她,碰到哪里都要吻。因为很难遇到像她这样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人,所以很珍惜,不舍得让她多吃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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