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nV人坐在床上,张大了双腿正对他,要他能轻易看见还在往回缩的x口会突然松开一些,往外吐更多的白浆,一GU一GU,几次就要她腿间全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已经不能用sE情来形容了,它们就像太子在战场上斩获的战利品,是他在nV人身T里开疆拓土的奖励。激起男人的胜负yu了。他伸手把rguN上的浆Ye抹匀,又去她腿间胡乱地涂弄,非要她的Y处都被它覆盖,要她连双GU都是圆润Sh滑的。

        不够了还要去她x里扣,或者再多c一顿。

        她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男人眼里那种亢奋的神态正能代表对自己的喜Ai。就像看到好吃的零嘴一样,一定会问她要,一口两口,一天两天,乃至数月都不会腻。

        也就是小口吐得差不多了,露出空虚的洞门时,他便低喘着压着nV人的身子上前,再次凶狠地刺进去。

        又Sh又滑,是失足跌进水潭的感觉。他用双手扼住nV人的膝盖窝,命她整个人向上折起。这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她清楚男人不想再玩那些温柔轻缓的游戏了,那些足以掐断她呼x1的冲击就要对着她扑来。

        “啪啪——”太子腰间发力,往她的柔nEnG之处反复cH0U送,动静太大了,R0UT拍打的声音直冲云霄,好像都能听到回声。

        她肯定要叫,张大了嘴,也不管那些因为太过动情而溢出的涎水,眯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足以把她包裹住的男人,一只手往上扶住木枕,另一只向下轻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m0到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手筋。

        没人能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Si。

        呼x1是他的,她只能在不ga0cHa0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R0uXuE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nV人不过是被吊在q1NgyU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cH0U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ysHUi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Sh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Si劲T0Ng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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