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逼问地鼻头发酸,涌现的泪积聚在眼眶里打转,“你胡说,我没有,我不是同性恋。”乔晏无法面对被男人一再用“肛门”这个词羞辱,终于是在那雪白的肉颊上看到滚落下来的大颗泪珠,他可怜地望着对面,祈求明显已经站上优势的家长能重新判定自己。

        但男人怎么可能打破自己已经打造好的陷阱呢,变本加厉道,“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被男人弄高潮?当时,你的表情好像很舒服,对吗,同学。”

        “你这样淫荡的孩子在同性恋群体里很多,而且我们也算是富贵人家,叔叔很难不怀疑你是想通过我弟弟捞些钱,毕竟像我们这种家庭还是不愿意传出子弟是同性恋这样的名声的。”男人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被明晃晃地污蔑清白,乔晏却组织不出反驳的语言,一是面前的人是长辈,他不相信一个长辈会说出这样不分黑白的话,二是后穴现在还暴露在空气中,未干的水液黏在瑟缩的穴口冰冰凉凉,提醒着他那时追逐快感而无法自控的事实。

        单纯的男孩想解释,但实际上并不了解那种身体快感的来源,隐约感觉男人的话有问题,自己的身体不应该是这样,但欠缺的生理知识阻碍了他最后一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直到看到一张支票被扔在茶几上,少年的一张小脸立刻煞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就算你们只是肉体关系,但我希望你们从今天开始分开。我不希望从你这传出什么对陆骍卓不利的言论!”

        陆盛端欣赏着男孩从对大人的盲目信任到被逼问得无从辩解,现在无声的哭泣与不可置信。真的可怜得令人怜爱,不是吗?男孩在同龄里不算高,因为长期缺乏营养而骨架纤细,偏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却长得很饱满,皮肤白嫩,脸也是少有的乖顺模样。这样清纯的学生即使是在圈子里也是少有的品相。

        不过之前,陆盛端还没有涉猎过这一块。也许,能试一试也不错。

        “你可以坐下来慢慢想,不够的话还可以加,你可以好好为自己考虑一个价格,然后再填一张。”男人噙着微笑。

        乔晏像慢慢走进陷阱的小羊,已经被猎人的话语迷惑了头脑,听着他的的话下意识就按照指示摇摇晃晃地坐在对面,但臀部刚碰到沙发,就猛然弹起,眼神里流露出惊恐与慌乱。

        那一刻,他似乎感到有液体渗出,带着痒意滑过臀缝,吓得不敢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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