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说是要教训人,但现在江复又变得有耐心,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了。

        他打开顶柜拿了干净的宽大的毛巾,裹着赤裸着身子还有些发颤的少年一顿揉。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始终瞧着他,等到身上水液干得差不多了,顶着张毛巾遮住小半的脸蛋,故意装得可怜巴巴地问他,“可不可以去爸爸的床上?”

        因为刚刚哭得狠了,原本柔软的声音都变得沙哑,现在再一撒娇,脆生生的惹人疼。

        可江复将毛巾挂在一旁,抱着赤裸的人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就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江颂拧眉,看起来苦恼又难过的。他勾着父亲的脖颈,强调,“爸爸的床很大。”

        “别说胡话。”

        江复觉得少年就是因为被教训了,所以现在循着机会就要耍娇,借此来证明自己在这个家极高的无可替代的地位。

        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夏日里橙红一片的暮色落在地板上,窗格的纹路将房间都切成许多块。江复走到床尾,打开了那盏挂着香薰的落地灯,又补充,“家里的床都是一样的规格。”

        “怎么可能!爸爸现在在骗我吗?这样可不行!”江颂惊恐,像是觉得自己十几年来的认知都被推翻了。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环顾一周,最后还是觉得父亲说的是不对的,“爸爸的更大!”

        江复无奈,但也只有点头,“好的,爸爸的大,爸爸的什么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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