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结婚嘅,”谦伯端起茶盏,细细吹气,“我都没有收到请柬。”
麦秋宇知道他在说自己,他笑一笑,摩挲无名指上的素圈:“我戴着玩的。”
“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好随便戴戒指玩呢,不小心被拍去,又要被记者写新闻。”谦伯笑着摇摇头,“还是孩子气。”
“什么戴着玩,他就是故意的,挡桃花的,”严木告状,“伯父叫他去见人,他就戴戒指,生怕谁吵着要嫁给他。”
说着,他抓起麦秋宇的手,挨着点过手指:“无名指,小指,不婚,已婚,都是好理由。”
“难道学你,弄一脖子牙印。”麦秋宇笑眯眯地抽回手。
谦伯面色一滞,却也没说什么。保镖个个低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生怕自己听到不该听的。
“我知道自己从前荒唐,”严木松开他的手,黑着脸,“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让我老豆失望。”
“少爷有这份心就很好了。”谦伯慈祥一笑。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麦秋宇也不揭穿。
严家待他再好,他也不是严家的人,就好像谦伯念他的恩,却不会真的把他的位置放在严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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