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缨抚摸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搭在风马的肩膀上:“要从他那获取所有的剑谱口诀,我们等不到练成……”
风马不眨眼,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面前的苏缨,将一字一句铭记在心。
苏缨视线往下一瞥,勾起嘴角:“小宝可与你说了余曲生的事情?”
风马点头。
苏缨说:“钱古这个琼珑派的叛徒与余曲生是不死不休的对头,此事千万莫要在余曲生来前泄露给钱古。”
风马不解地眨了眨眼,她听懂了苏缨的弦外之音:要在适当的时机告知钱古,至于这适当的时机则由苏缨选择,她只是苏缨手里的刀。
苏缨愉悦地微笑,此刻的她宛如收到情郎来信的闺房女子,而情郎在信中浓情蜜意地写明他替她报了仇。
温柔成了她的脸皮,而皮下真实的喜怒哀乐都在扭曲这份温柔,索性她擅长伪装,也仅仅在她所信任的小风面前偶尔毫无遮掩。
风马汇报钱古动态末了提及小宝学武的进程,谈及他的习武天赋。
苏缨笑问:“他哪比得上小风天资聪慧、冰雪聪明,不过是个乱葬岗的野小子,兴许有一时的好运,但你可曾听过无门无派的天才?”
风马一时无言以对,她自然无法辩驳长辈的实话,便附和说了些“全凭奶奶计谋”的溢美之词,冷不丁最后添上一句多余的问题:“所以奶奶将他送到钱古身边,是为了尽快获得琼珑剑法的全部口诀?”
苏缨用大拇指碾着食指,片刻后说:“你倒嘴甜,会哄奶奶开心,套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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