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谕骤地被一双微微汗湿的手捂住嘴,呼吸打在手心里凝出雾气。

        他从前看不起以色侍人的小鸭子,现在却躲在桌底做这种骚浪淫乱的举动,甚至舌头都吐出来一截,贴到凛优手心里被烫得直颤。

        紧窄湿润的屁眼被阴茎操得翻肿,凛优有时候不知道疼人,她也不觉得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英俊男人会经不住操。

        挤进去的手指勾着屁眼口拉扯,她捂着不许陆谕叫得那么骚,自己却忍不住半张着唇喘息,湿润的鼻音轻轻溢出来,往前操一下就要呼一口气,

        “陆总,看起来好松。”

        陆谕被她羞辱地跪不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凛优手腕,艰难从她指缝中吐出气音:“够了……”

        “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凛优微微抱怨,总算松开手,连带着抽出和鸡巴一起操着肉穴的手指,随意在男人西装上的擦了两下。

        陆谕说够了她就当真抽出性器,说不清谁更敏感,但凛优的声音听起来总要更柔软些,显得陆谕喉间的粗喘十分骚浪。

        龟头一圈卡在烂熟的屁眼口,凛优用手掰着被她打肿的屁股,“啵”的一声拔出来。

        陆谕咽了咽口水,他今天足够颜面扫地,偏偏要在最后一刻得罪凛优,说起来是个赔本买卖。

        商人的本质发挥作用,克服莫须有的羞耻心,狼狈往后靠了靠,撅着合不拢的屁眼追上去,妄图吃进凛优拔走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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