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谕紧紧抿着唇,舌尖顶住上颚,穴里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年轻活力,小姑娘用轻软的声音说些荤话,几乎要将他臊到钻进缝里去。

        略带哀求的涣散眸光看过去,“别说……嗯……”

        “因为被说得湿了,所以害羞了吗?”凛优不理他,自顾自问着。

        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屁眼依旧被强硬抽插,那根东西磨够了穴心,就开始凿弄起发热紧缩的穴壁,来回抽插时几乎要把肠肉拉扯出来。

        陆谕睁着空洞的眼,浑身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僵住。

        喉结往下吞了吞,他不停咽着大股泌出的口水,下面的穴嘴一阵阵发涨,可还是赶不及,津液沿着大张的唇角不停往外溢。

        被肏到痉挛的男人流下透明的生理泪水,两条腿被分得开开的,大敞着往两边压着,被彻底摆成骚尿壶的姿势。

        陆谕颤抖起来,犹如身临其境的实感让他浑身发热,呜咽着喘出性感的哭腔。

        “啊……呃哈……嗯啊……”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悉数是从他身下那口淫穴里流出的骚水,柔韧的胸肌被握住,凛优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皮肤是很健康的白,一用力就有些泛红,被玩得硬挺起来的奶头由褐色转向深红,硬硬地戳在凛优的手心,搔过一阵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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