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优静了下,她坐在床边,脚心踩在凛冬背上往下压了压。

        窄腰塌下去,一截通红的臀肉往上翘了翘,“这么想要吗?”

        凛优看上去通情达理,像是真的在认真考虑他的要求。

        腰塌得很低,两枚奶子磨在地板上,这处同样挨了不少惩处,肿成原先两倍大。

        也许是觉得他骚过头了,凛优才罚得禁欲,指尖濡湿的触感堆簇着,肠穴深处一股一股淫液往外淌。

        是人就都有欲望,凛优抿了抿唇,她征求凛冬的意见,并不是用让他舒服来交换,而是把人放到平等的对立面询问。

        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记得在睡梦中那抹飘然的快感,唇瓣张合了一下,声音顿了顿才开口,“像上次那样,可以吗?”

        凛冬的动作似乎滞住了,从身后看起来有些僵硬。

        凛优歪了歪头,“不愿意吗?”也并没有很失落,“那就算了。”

        凛冬闭了闭眼,沙哑的嗓音即使极力掩藏,也还是能听出迫不及待,“愿意。”

        他补充道:“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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