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一切疼痛都在可忍耐的范围内,甚至摸着舒爽的边,他站到窗边点了根烟,思维发散,不知道凛优会不会讨厌烟味。

        陆谕轻啧一声,看了眼下腹被裤子遮挡住的贞操锁,还是按捺下询问的念头。

        另一边凛优猛地一下扎头埋进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明明她才是主导者,为什么脱离情境后的第一句话就被带着跑。

        她没来得及懊恼多久,就收到了另一个噩耗——

        桑林:【我刚刚买面包的时候看到店里招聘广告,正好你家楼下就有分店,一会你去问问还要不要人。】

        凛优难得反应迅速,【那里有好多人了。】

        桑林不跟她废话,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那你就来我这边这个店,每天坐地铁上班。”

        凛优苦着脸,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生怕慢一秒就错过这份活多钱少但是离家近的工作。

        她很快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凛优是熟客,但其实她和老板并没有见过面,即使只隔着一条马路,她也还是更习惯外卖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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