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嗯哈……团长大人……”

        “瞎说!”里德蓦地勃然大怒,大掌一挥,重重地拍在卢芘安的软臀上,“我怎么找不到圣经?肯定是被你这骚玩意儿流出来的水给浸烂了!”

        “啊——”卢芘安疼得尖叫,眼角亦是有泪花溢出,他睁着朦胧的眼,声音颤颤地说:“没有……呜,没有烂掉……”

        “还敢撒谎!”

        伴随着里德沉厚质疑声的是一声震响,卢芘安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呜啊啊!”卢芘安痛到闭紧眼睛,泪水立时顺着侧脸的弧度滑下,濡湿了清丽白皙的脸庞,“不敢……呜……狗狗不敢撒谎……”

        “骗人的骚狗!”里德一气之下抽出正在捅屄的屌,然后掰着卢芘安的肩膀,将他的身子整个儿翻转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团长大人。”卢芘安泪眼汪汪地望着里德,湛蓝如晴空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瞧着无辜又清纯。

        “您怎么把神圣之物拔出去了呀。”卢芘安娇滴滴地嗔怪,他被打了屁股,还被粗暴地翻过身体,却依然没有半分脾气地扭了扭腰,分开两条纤长的玉腿,将已被蹂躏得嫣红的小花展露给里德,“大人,圣经在里面,好痒,您快把圣物插进来……”

        里德本就是佯怒,现下又被卢芘安对于男性阴茎的说法给取悦到,于是豪爽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圣子的骚穴就该配圣物,不过还得等一下才行。”

        他取过摆在床头的茶壶,把壶嘴对准卢芘安的嘴巴,然后手一扬,里面的茶水便灌进了卢芘安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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