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神了?不长记性是吧”

        脚下的人虽然动作不停,杜冰仍能从那根舌头越发规律的游走路线窥探出端倪,手里的皮带毫不迟疑地挥下去,本就已经泛粉的背上又多出几条红痕。

        “.......呜!对不起主人,小狗知道错了”

        白狰痛呼出声,不敢反驳,虽然不知道开小差怎么又被发现了,但走神就是走神,没有必要做多余的挣扎。

        杜冰从来不会误判,更不会手下留情,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已经足够白狰清晰地认识到这两点。

        收起回忆往事的心情,认真地服侍眼前肖想许久的脚丫,舌头一点一点划过每一个角落,脚趾间的缝隙也没有放过,这是白狰第一次舔杜冰的脚,平时再如何望眼欲穿,杜冰从来碰都不让碰,确实算得上奖励。

        白狰凭着感觉回忆影片素材里的步骤照猫画虎,只要皮带没有继续打在背上,白狰就知道自己的表现还算及格。

        腿间的根茎已经硬得吓人,根茎主人却不敢伸手抚慰,逐渐摸索出的生存法则告诉白狰,在杜冰身边,他本人就是规矩,除了能让杜冰开心的事,其余的只要杜冰没有开口,最好不要擅自动手。

        要说真的做了,也不会如何,一段时间内杜冰不会再理白狰罢了,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硬是能做到目不斜视,把白狰当做透明人。

        偏偏这恰恰是白狰最无法接受的惩罚,杜冰心情好时,会事无巨细地照顾白狰,货真价实像在一条照顾生活无法自理的宠物狗。

        相处时间越长,来自杜冰的冷漠对白狰的杀伤力就越大。

        不愿失去港湾的温暖,白狰便时刻察言观色,可能触碰红线的事绝不擅做主张,渐渐养成了向杜冰请示的习惯。

        等到杜冰心满意足收回双脚,搭在白狰的肉茎上,白狰一个哆嗦差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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