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游彦投河的那一天,一切都很正常。

        他们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后,闫沛起身照常去上班,下班,买菜,做饭,然后和游彦做爱。

        唯一的异常可能是游彦突然不停的喊他哥哥。小穴动情般落着水,硕大的龟头堵住后也狡猾的从抽插的间隙流出来,闫沛有时候会不住的担心游彦会不会脱水。

        带着青筋的柱身划过凸起的那点时,游彦大声的叫着,溺在情欲里错乱的喊他哥,沛哥,哥哥。

        闫沛耳边听着一声声叫床心脏附近的那块血肉莫名开始阵痛,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下半身控制不住的更猛烈的撞进去,直到好像操到了一块软肉。

        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游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剧烈的潮喷,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狂癫,像是坏了一样,游彦的眼睛向后翻的好像只剩下眼白。

        隔音不好的隔壁开着巨大声的电视吵吵嚷嚷的播报着梅雨季的到来,在这场激烈的苟合下被浇湿的床单开始散发出一股混着霉味的土腥气。

        透过被泪水覆盖的模糊视线,游彦盯着闫沛的脸,一边流泪一边笑着又叫了声哥。

        11.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闫沛仿佛还在做梦般浑浑噩噩的没有目的的在凌晨的大街上乱走一通。

        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般,他双手激动的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从兜里掏出手机后,胡乱的摁了半天才摁出一串号码,急不可耐一样,听着聒噪的彩铃他开始绕着路灯原地打转。

        电话被接通后,闫沛像是已经完全失控,大声的质问还是睡眼惺忪的母亲,那个走失的幼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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