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落水狗般的男人解释是失业交不上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无处可去所以在地铁站里面发呆。

        闫沛鬼使神差的说要不跟他回家吧。虽然说出口的第一刻他就开始后悔,但是看着眼前突然像一只找到主人般小狗一样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的男人,再也说不出反悔的话。

        买上票往地铁口走的时候,闫沛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回头问他叫什么名字。但是突如其来的地铁播报声盖过了男人的声音,他只模糊的看见男人像是做了一个扁嘴的口型,耳边破碎的听到像是姓严之类的字眼。于是他又问了一遍,眼前的人突然很短促的笑了一下,垂下眼有些奇怪的安静了几秒后说:“游彦,我叫游彦。”

        闫沛在那一刻就应该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而他错过了拨回正轨的最后的机会。

        5.

        从地铁站把游彦捡回家的一个晚上他们就开始做爱。

        一旁的锅里煮着热气蒸腾的白粥,闫沛的手指钻进湿哒哒含着水的肉穴,狠狠的扣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游彦要被他抠坏了,牙齿把嘴唇咬的发白,泪痕纵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闷哼。

        坐在大理石的料理台上,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他要发狂,哀声求着闫沛操他。

        但是用手指把游彦扣的小死一回的高潮后,男人便轻柔的给他提上了裤子,转身要去看蒸腾着冒热气的锅。

        转过身的时候,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轻轻颤抖的游彦攥住他的衣角,颇为强硬的要他转过身来,抓着他的肩膀低头在鼻梁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不操我?”像是在发高烧般滚烫的额头贴上他的,发情的小狗恳求着“疼疼我,疼疼我吧。”

        游彦得偿所愿。臀瓣被宽大的双手粗暴的掰开漏出贪吃的小嘴,阴茎撞进去的时候闫沛狠狠的咬上侧面的脖颈,往甬道深处凿的力度像是要把那漂亮的胯骨撞碎,他们身体上因为肌肉而起伏着的曲线那么契合的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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