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开宫口的感觉就好比被人用刀撬开河蚌的内部一样。

        刀子不管河蚌闭得有多紧,依旧不顾它的意愿,强硬地先撬开出一条缝,随后往里一捅,细嫩的肉被锋利的刀刃划开、捣弄,势必会被弄得伤痕累累。

        更何况,宫口的嫩肉从未被触碰过,敏感得不成样子,任何轻微的感觉都会无限放大,全部传递给可怜的男人。

        沈檀深脸色惨白,竟是被肏得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花陵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等他射完了,茎身稍微疲软了一些,他才清醒过来,入目便看到倒在床上,凄惨无比,仿若死去的沈檀深。

        花陵蓦然慌乱了一瞬,他从沈檀深的身体抽了自己的性器,一边暗自念咒放松沈檀深脖子上的黑色禁制,一边往沈檀深身体里输送法力。

        沈檀深的身体很古怪,脉搏时强时弱,隐约有什么顽瘴痼疾,可被花陵输送了一些法力后又恢复得很快,脸色也变好了许多。

        花陵抱着昏迷过去的沈檀深,脸色变来变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先是吃了凌子宵的醋,又莫名其妙在沈檀深面前哭,后又为沈檀深是死是活忙得焦头烂额,搞得他有多在意这个男人一样。

        他脸色低沉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男人在昏迷的情况都皱着眉头,似乎忍受着什么痛苦,白发凌乱地沾在消瘦了不少的脸颊上,一双薄唇上面有几个深可见肉的口子,还流着血,这是男人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花陵挑眉,沈檀深对自己都这么狠,难怪对他们三个下手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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