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一白的药丸摆在面前,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有一种过度运动后的乏力感。

        “严夏,你好点了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他坐在我的对面,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让我分不清楚。

        “——严夏?”男人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他把面前的两颗药丸正要收回,却被我一把拦住。

        有一说一,我是下意识动作。

        叹息声听着很疲惫,那个男人像是很关切地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还是,你想让我叫你’于安‘?”

        于安?谁?我?

        疯了吧,我一个打猛站起身来,把手边的一杯玻璃装好的水给撞倒。

        “对不起——”我立马道歉,然后四处找寻纸张,但四散开的水圈很快就洇湿了桌面,我与男人两相对立的阻隔,噢。

        噢,我这才发现,男人身穿白色制服,是一名医生。

        明亮的窗外是错落交织的树叶,横生的枝蔓堆在一起的鲜活绿意,让人在融融夏日清醒了起来。

        我叫严夏,二十出头的年龄,每天无所事事,靠着家里面的供养一直游手好闲着,我有一个大哥,比我大上七岁,叫做严泾,从小,我就是他带着长大。

        哥哥——哥哥——

        “哥哥哥——!”

        小小的白团子裹着一身的雪,猛地撞向一个地方,兜底就被抱了起来。

        “夏夏,不乖。”严泾一副小大人模样,他刚上高中,每天从学校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回家,他没像其他同龄男孩一样放学就约着打球泡吧,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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