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搅动我齿间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滑着流下唇角,扬起的脖子酸软难挨,肚子里泛起微微的痛和爽,两幅身体是相同的摇动频率,后面的人撞来顶着前面的人往墙面上抽去。

        “啊......”一阵灭顶的酥麻由僵硬的脚尖往上冒,一直到屁股后面阴茎和穴口结合的地方,我忍不住把还微微湿着的鼻翼靠在墙面,喷涌出的雾气磨湿了脸面。

        严泾在射精。

        我偏转着脖子,想去把一侧的脸贴在墙面上,好热。

        烫的灼人的液体在我的屁股最深处,在我的肠口最脆弱的地方酣畅淋漓的释放,我听到了严泾被爽到后的低喘,又在侧方的余光里没力气地强撑着睁开迷离的双眸去看那一双眼睛。

        “好看......”肚子上面环抱着一只强壮的手臂,束缚着我把移开的脖子又重新贴上那片灼热的呼吸。

        严泾在射精里不知足地慢慢继续抽动,引得我又要软下去,他倒是不怕,他会把腿软身软的人一把捞在怀里,舌尖的温度比嘴唇还要烫,他用那里逗弄我的耳根,逼着问,“什么好看?”

        我喘息着,靠着墙面的脸已经湿透,用尽全部力气去把被扣在头顶的一双手抽出来一只,附上了那双眼,不再是空洞的、没有任何光亮的,而是一双普通的、完整的、包含情欲和说不清的爱意的眼睛。

        “你笑起来的时....原来可以看到眼睛......”我昏昏沉沉,被掏空的身体受不住地往下、再往下,我很讨厌往下掉的感觉,太绝望了,没有什么比往下掉的时候失重的预感更加令我恐惧。

        但是与我情欲的怀抱接住了我,我在满屋子的味道里失了魂魄,正常一日三餐、衣食住行留下来的痕迹让人满足,手上还有沾上的洗洁精的味道,门外透进来若隐若无的流水声,耳边还有那人温热的呼声,安安。

        安安,安安。

        我在疲倦的侧方看着相互依偎的一双人,看着“我”因为纵欲过度一下午而瘫软的身体,看着高大的那个男人修长的一双手满满地把人圈在怀里,看着那一双凌然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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