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长裴微微侧头,耳朵轻轻颤动,神色凝重,拳头渗出鲜血。他身躯不禁朝着某个方向迈出了一步,随即紧握双拳,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我无恙。”一阵颤音轻拂着冠长裴的耳畔,温柔如春。

        一黑衣人提着嘴角涌血、半边脸肿胀的钟听寒回来,无情地逼迫他重新跪倒在原地。

        延伯危身上透出一缕深沉的阴霾气息,他轻闭双眼,呼吸急促而短促,片刻之后,呼吸渐趋平稳,他悄然睁开双眼,声音骇人:“最好不要激怒我,我亲爱的二殿下。”

        钟听寒斜转脑袋,凝视那一抹绚丽的红色,将难以憋住的鲜血吞咽入腔。

        既知本宫身份,那便是有备而来,冠长裴狞笑:“只要放人,要求尽管提。”

        延伯危当下言道:“一人替一人,想必二殿下应无异议,毕竟您对您的‘爱人’情之深厚。”

        延伯危咀嚼着这阴阳怪气的一句话,他目光阴冷地扫视了一眼钟听寒。

        冠长裴当即道:“任君处置。”

        延伯危似笑非笑,抛去一雅致瓷瓶。

        冠长裴转头,抬手接住,红衣猎猎。

        延伯危说道:“二殿下武力高强,着实没什么说服力,那便服下这颗软筋散罢。”

        冠长裴冷笑:“先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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