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一隅的镜天阁终是败了。

        戏台上碎着带血的皮影纸偶,咿咿呀呀的苟延残喘付尽最后一丝气力。前来应战的江湖侠士抵背聚集在一起,不敢大意地握紧手中武器,警惕着四周一举一动。

        揽星楼的小池里,蔫着几朵染血枯荷。残黄花瓣纷落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撕碎的衣服片片轻飞着离他远去,留这空空皮囊不知生死地卧在淤泥中。柳星闻如被人厌弃的玩物,安静地裹糊了满身的泥浆。胸口的掌印由红转为淤紫,在微弱的气息中缓慢地起伏。他身边绕着无数飞虫,在碎烂的皮肉间啃咬,在森森的白骨中汲取希寡的血液。

        “嗬……”单薄的咳声震醒了死寂。捆在腕上的粗麻绳被人奋力拉拽,浑身污泥的躯体撞在坚硬池壁上,砸起一重泥浪。昏迷的人不知抵抗,承受了外界给予的不间断折磨。有人钳住柳星闻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

        少年的长腿笔直垂下,泥水顺着足尖淌在灰扑扑的地面上。双腿间耷拉的男根污浊地不辨真色,仿若初具神形的雕饰。那形状生的秀气可爱,把在掌中似软绵绵的囊包。男人乐此不疲地挤捏着这枚垂头丧气的性器,无论使出何种手段,它都无知无觉的软在那里。

        无趣。男人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扯着手中男根最沉重的部位往上掂了掂。细长的肉条掀起,如撤去遮羞布,露出一道肉缝。肮脏的泥沙填满了这片幼嫩的肌肤,显眼的玫粉色凹缝在围簇的赭黄中分外醒目。男人挠挠生满胡茬的下巴,眼珠子飞快转着,不怀好意地咧开嘴对着身边旧识明知故问:“你看他这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着,还用黑黢黢的指头将柳星闻的那道闭合隙缝向两侧拨开。劈裂的指甲长成的怪状如锋利剪刃,扎破薄软的肉唇。对称的粉瓣疲弱地卷作如霜打的琼片,丛生的细密毛发根部延展出泥沼的湿印,灌溉进人为打开的窄缝中。少年的双腿挣揣着悬在空中打晃两下,犹如猎物在临死前的蚍蜉撼树。

        血河弟子转过头,不愿再看。“你看他有个嫩逼。”男人忽略了旧识的刻意回避,抽回手摩拳擦掌,“就是太紧了!”肌肉涨绷爆出的骨骼疏通声令血河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看。男人往手心啐了几口唾沫,两掌贴合地揉搓至发烫。他轻车熟路地把手放在柳星闻已然合上的肉缝口。

        染上黄泥的肉瓣依旧湿嫩爽滑,男人经口水滋润过的指头褪去几许干硬粗糙,顺利地又突破了原本紧致的阻拦。塞满垢物的指甲盖在少年脆弱干净的肉体中放纵抠刮。纯净的处子身又软又紧,经年累月的生长令它发育的更加至臻。

        冷艳的深红在饱肿的阴唇上散出四分五裂的细丝,与泥浆汇合时消失了模糊的界线。“你说,这逼操起来会是什么感觉?”男人爱不释手地摸着柳星闻红肿的肉唇,把问题抛给一旁的血河。“别问我,我只喜欢女人。”血河弟子眼神闪躲,提枪砸在地上,以此掩饰莫名的心虚。

        “偶尔换换口味,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对上那双冲出绝望主宰的澄澈双眸,挑眉正色道,“你说对吧,少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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