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哥哥cHa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T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C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nV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说来奇怪,当nV孩、男孩这一类的词改换成男人、nV人时,连文字都开始sE情,好像并排放在一起都是肢T的缠结。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是了,原本就是想叫他C自己。这样当然也算。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Ai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y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流了她一脖子水Ye,江语尝试吞了一些进去,又留了一些津Ye涂抹在他的ROuBanG上。但,也许是那东西太热了,每每进出几回,那些润滑用的口水就蒸发g了。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Y毛,或者g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g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帮自己的男人SJiNg,实在天经地义。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x1nGjia0ei,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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