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清洗重复了三、四次之后终于结束了。

        就算被解开了捆起来的双手,身体也软的爬不起来了,只能软绵绵地被人抱在怀里擦掉脸上的泪,揉着泛红的关节。

        后穴已经被水流来回冲刷得非常松软了,脂膏一般融腻的一团,手指揉两下就会陷进去,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肠肉颤巍巍地含着,修剪得平滑的指甲在柔软的皱襞上剐蹭了几下,没多久就有滑腻的肠液分泌出来,使得进出更为容易。

        在你的认知里,女性的肛交是无法获得快感的,之前也从来没想过碰这里,可是现在就这样被他两指亵玩着软嫩的肠肉,竟然也渐渐地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并不强烈,隔靴搔痒似的。

        你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蹙着眉尖,因为之前哭久了,还带着些鼻音:“别、别弄了……可以戴尾巴了……”

        “小猫咪很着急地想要自己的尾巴嘛~”

        你被他的话说的羞臊不已,就好像你很喜欢戴着那个东西似的,差点儿就要泄愤地说自己不做了,便感觉插在里面亵玩的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件抵住了屁眼。

        太冰了。

        你被冻得打了个颤,已经被揉开的穴眼又颤巍巍地皱缩起来,肛塞的顶端堵着后面的入口,他一面咬着你的耳廓叫你放松些,一面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将那个连接着毛茸茸尾巴的肛塞挤了进去。

        湿软的肠肉裹含着冰冷的金属,很快就将之焐热了,牢牢地衔在身体里,毛茸茸的尾巴落在股间,没一会儿就叫花穴里渗出的滑腻黏液濡湿了一小块。

        他抬起你的两条腿,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稳稳地托着你走到了更衣室的镜子前,示意你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小猫咪被装饰得很漂亮呢。”

        光洁的镜面倒映出你的模样,潮红的脸,湿润的嘴唇,迷蒙着一层水光的眼睛。头顶是一对已经被淋浴打湿的猫耳,漆黑的头发一缕缕湿漉漉地搭在肩头,颈子上扣着铃铛项圈,往下是浑圆白腻的乳球,两颗野樱桃似的、又嫩又小的乳头被玩弄得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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