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的呼吸平缓温热,徐徐送至林屿英脖颈间,激起一片沸腾的酥麻,让他不禁收紧原本自然张开的手指。

        感受到他微妙的变化,任逸揽着细腰的手一点点上移,最后覆住他的手。

        林屿英下意识缩手,任逸又贴上来轻轻扣住他的手,十指间严丝合缝,两片掌心皮肉相贴,肌理纹路彼此摩擦,细腻温柔,像大型犬撒娇。

        林屿英脑子里一片浆糊,挣了挣,“你干嘛?!”

        任逸凑近了些,精壮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像是迎合静谧的深夜,嗓音低软,“只是想告诉你,我不骗你。”

        “说得好听顶个球?”林屿英嘟囔,“我要实绩考核。”

        “嗯,好,”任逸也不恼,轻声说,“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都改。”

        他的真诚坦荡无懈可击,林屿英找不到破绽,只知道自己脸颊烫得发痒,难耐蹭了蹭枕头,温度不降反升。

        窘迫死了。

        任逸得不到回应,生怕谈吐间又无意冒犯了他,心里空落,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屿英?”

        他呼出的水汽湿热黏糊,擦着林屿英的耳廓,像催生出毛茸茸蓬勃而发的新草,勾出一片轻盈柔软的痒,由耳入脑,压住林屿英紧绷至极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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