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

        只剩喘气声的卫生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格外刺耳。

        栗雪竹一下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顾不上去看商池砚的表情,胡乱地拿着碎衬衫布把脸擦干净,匆忙套上裤子。

        来人似乎听见卫生间最里面传来的细琐的布料摩擦声音,闻到哪一股男人都熟悉的石楠花腥味儿,心下一沉,带着几分着急与怒意快步走上前,“梁诚宇,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

        他走到最里面的那件隔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身狼藉的栗雪竹。他没看清加害者是谁,本能的愤怒让他挥着拳头就一拳揍了上去。

        拳头被一下接住,傅舟似乎是难以置信这不要脸的混蛋还敢还手,瞪着对方,却在看清对方长相的一瞬间呆了一下。

        “怎么是你?”

        傅舟当然知道商池砚和栗雪竹那点破事,归根结底都是栗雪竹的不对,靠着金钱与权力强扭来了一颗不甜的瓜,所以两个人不欢而散也在他意料之中。只是人大多是双标且偏心的,栗家父母曾经对他有恩,而栗雪竹又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他自然偏向栗雪竹。

        栗雪竹在栗家彻底倒台前夕不知为何和商池砚大吵一架,傅舟当时也不在国内,听到消息再去和栗雪竹打听时只是被以“玩腻了不感兴趣了所以分手”的理由搪塞了事。自此商池砚不告而别出国留学,栗雪竹留在国内没做挽留,两人于是直接断了联系,再后来便是一朝变天。傅舟以为商池砚不会回来了,至少不会这么快再回这个城市,但是今天在酒吧见到他,对方已经回国的事实让他胆战心惊。

        “舟哥,我没事,走吧。”

        栗雪竹裸着上身,勉强打理好自己皱巴巴的裤腿,让自己看起来像正常人一点。见栗雪竹说话了,傅舟便放弃纠缠,如果对面是梁诚宇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草草了事,但是如果是商池砚这事的性质就变得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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