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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休养了好几个月,虽然可怖的伤疤还留着,但也逐渐恢复原本的行动能力。

        我本来不怎麽在意这种烧伤的疤痕,但祁深b我还要紧,等到伤好了後就带我去除疤,将所有的疤痕除得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当然我也知道,祁深是想用这种方式试图让我不要看到伤疤时想起杀向晚夜的事情,不要想起那天发生濒Si的事。

        现在这幅身躯净白得好似我真的如祁深所说的,从没有杀过人的一丝痕迹。

        但只有我在面对镜中的自己时能够清楚看到曾满目疮痍的我,扭曲着笑容向我强调,「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作恶多端的极恶之徒,毫无道德的疯子!」

        我早就是个疯子,索X摔碎了每一面向我谈话的镜子,踩破影S我面容的每一个碎片,凝视着地上残缺不堪的镜面时,我同样笑着回答面目全非的自己:「是,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我也不认为我有错,真要怪就怪那个贱人该Si。」

        「我毫无道德底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既然也是我,就该b谁都清楚。」

        从我开始会频繁摔镜子、患有严重的失眠之後,祁深就吩咐家里不能再出现任何镜面的东西,除去钟宁,其他人也显得b之前更小心翼翼。

        我知道我从杀了向晚夜後就是个清醒的疯子,但我认为我并没有什麽不同,但是在祁深眼里就不一样了。

        只是想着祁深书桌上不减反增的心理学和心理世界探讨书籍,他日夜盛满担忧与不安的面容,藏不住疲倦的眼下乌青,我还是在某天面无表情的问向祁深:「你希望我去看医生吗?」

        祁深愣了愣,眼底的情绪极为复杂,最後温柔的反问我:「你想去吗?如果不想我们就不去。」

        祁深伸手紧握住我的手,温柔如故的继续道:「哥哥会想到办法让你开心,小沁,不要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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