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顾易进入得b较顺畅,即使遇到些许阻碍,但因为顾宁的花x里有足够水Ye润滑,所以他顶弄几下后,那点微薄的阻碍也再也构不成他前进的障碍。

        顾易一cHa到底,整根ROuBanG都深深地挤入她的x里,顾宁不自觉地屏住了呼x1,但他一移动,她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叫,偏偏她对发出声音的心理障碍b被他c了还要大,因此她SiSi咬着唇瓣,用意志力跟自己的身T做斗争。

        顾易完全cHa入以后,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见她重新变得冷若冰霜,唇瓣都被她咬得发白了,一声不吭,对他不理不睬,他双臂撑在她身T两侧,双膝跪在床上,以此借力,如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全身肌r0U绷紧,蓄势待发。

        然后,他动了。

        “唔嗯……”

        顾易腰胯又凶又重的一顶,如此暴力激烈的冲撞,仿佛顶到了顾宁的五脏六腑,冲击震感一直传导到嗓子眼,破碎的SHeNY1N从她紧抿的唇瓣溢了出来,她不由攥紧身下的床单,试图再次竖立起防线。

        但是仓促形成的脆弱防线根本不堪一击,顾易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势在碾压她,疯狂地折磨她。

        他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时机,腰胯飞快地撞击她的腿心,胯下那根炙烫的ROuBanG,就像坚y的铁杵一般在她x里翻来覆去的戳捣,在她身T深处肆无忌惮地横行驰骋,一下b一下快,一下b一下狠,仿佛要将她cHa个稀巴烂。

        顾宁再也扛不住,叫出声来。

        “啊……不……太快了……不行……”

        她就像坐上了疾驰的云霄飞车,身T被狠狠抛了出去,失重,不安,惊慌,她双手乱抓了几下,终于攀住了什么,手指收紧,却发现是顾易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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