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就到了初秋的日子,天已经黑得很早,昏暗房间里光点闪烁,堪比交通指挥中心那些嵌满整面墙的众多小屏幕所播放的监控,从各个方向注视记录着一个人,和他所在房间的一切必经之路。

        伯邑考在冰冷的男性机械提示音里醒来,他靠着一面墙坐着,虽然稍有松懈但背颈仍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好像将两臂束缚在肋下的拘束衣和紧贴下体勒入股缝的贞操带对他没有一丝影响。他极平静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抵着满是软包的墙慢慢站起,软包看起来比精神疾病医院的还要柔软厚重许多,伯邑考不过微微用力就几乎半个身子陷了进去。屋子的六面墙都装了这样的软包,以至于伯邑考随着提示音走到屋中间时踩出一路小小的凹陷。

        伯邑考谨慎地踏着平稳的步子,实际上却在细微地浑身打颤,今天这副贞操带几乎是一条不锈钢材质的丁字裤,三指宽的U型不锈钢条箍进股缝,阴茎穿过上面预留的圆洞,被向上由数个过小的半环固定在贞操带外侧,已经因为不得发泄而肿胀紫红。这量身定制的刑具在正对后穴的位置嵌了一根硅胶假阳,伯邑考不愿去想它的长度,但是能感觉到假阳窄细的头部骚动肠道最深处,按照设定好的时间间隔启动时会让他绞紧两条长腿像尾鱼一样挣扎。

        手机屏幕上的人交替着雪白笔直的腿缓慢走向屋子中央,每一步都极尽优雅,藏在拘束衣领子里的微型麦克风把他隐忍的喘息声上传到数据端,从手机中被放大了数倍播放出来,和监控画面组合成一场轻描淡写的取悦仪式,手机前的两人呼吸粗重起来,其中一个人拿起麦克风,说:“转向左边,站好。”同样的话语变成机械男声冰冷的命令,海绵屋中已经站定的人平静地照做了。

        机械臂垂下来,把一个底端连接细管的硅胶假阳送到伯邑考面前,他探头含住,械臂将假阳龟头送进喉咙,金属夹松开时尾部被捏紧的胶质弹片弹开卡在口腔内部,不施加外力没有推出的可能。伯邑考喉结滚动勉强适应下来,他面对着嵌满软包的墙,不过几秒,前后两面墙壁竟缓慢地动起来,向房屋正中前进。若是他人怕是会被这场面震慑,惊慌地寻找出口逃离,伯邑考却早就习惯于此,毕竟这几月来他在这海绵屋内无数次历经此事,冰冷的机械音定下命令他却不肯照做时,机械臂便会从头顶打开的暗仓中垂下,扯着阴茎将他引向指定之地,而若是他听话照做,那些人有时会破例让机械臂带个飞机杯或是其他物件来,允许他不得泄出地畅快一遭,如训犬一般奖惩并行。

        两面墙很快缩小成一道窄缝,伯邑考被渐近的墙面夹在中间,整个人陷进软包的包裹。他不得动弹地笔直站了一会,随后感觉到背后墙壁内一个类似巨大滚轮的东西贴上背部,接着推着他的上身整个折下,面前墙面也如模块一样抽走硬物,让他可以在海绵中如鱼一般行动,直到上下半身形成一个规整的直角。

        手机里的画面已经变成夜视模式,逼仄的空间里可以看见那人因趴伏而挺出的圆臀和笔直光洁的腿,他所倚靠的平台有些高了,因而不得不勉强踮着脚尖。

        拿着手机那人呼吸急促,手腕都抖了起来,被之前说话的人一巴掌拍在肩头。他拍完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身边人,痞里痞气地用面色指责他沉不住气,随后抬手用掌纹解锁了一旁的金属操作板,哔哔几声后他们面前的墙壁打开窗口,穿着贞操带的白臀出现在眼前,轻微地发着抖。

        伯邑考艰难地趴伏着,他很久没有排过尿了,束在肋下的双臂挤压下腹,让他浑身都不舒服。不容适应,随着几声机械响动,他感到臀部曝露在空气中的一阵凉意。伯邑考深吸一口气,果然一个模块从小腿后推过来,顶着大腿将他的脚抬离地面,向上推到与胸腹贴合,让他像个夹子一样挤在一起。

        两个人注视着这一切变化,烙着指痕齿痕的大腿绷紧放松又绷紧,白臀细微地上下移动后显得更加突出,随后被移动模块推出来,孤零零地悬在窗口外。

        穿着皮衣那人整理好戴在脖子上的声音处理器,上前一掌拍在淫痕斑斑的圆臀上,像托着一大捧面团一样将两个臀瓣握在手里揉捏。另一个人把手机丢到一边,急切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屏幕上最后的画面是这个人被折着身子按坐在模块上,像是他记忆里初中时因为生理期而蜷在座椅上的女孩子,夜视模式在他视网膜上留下印记,看向窗口会以雪白皮肤为背景显现出模糊的荧绿色人形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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