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读书人大声斥骂世风日下,堂堂七尺男儿竟甘愿丢掉男人的尊严,与其他人共侍一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朝野上下都为这事闹翻了天,尤其太子,首当其冲,被抓住这个机会的其他派系的朝臣不停地炮轰,甚至一度有人上书废太子。

        只是这些都被龙椅上那位以大衍太子即将抵京,其他诸事容后再议为由按下不表。

        栖梧院,离诉一边拉着风尧不撒手,一边用眼神赶喜鹊离开。

        待喜鹊离开后,离诉才满意的把人揽进怀里。

        “太子他们的事是你干的?”离诉笃定的问。

        风尧在工部尚书府上说的那些话听到的人不少,这次太子他们被看到这样的丑事,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这里面有她的手笔。

        风尧拍开离诉的手否认:“我都没去参加那场品茶宴,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没证据别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手刚被拍开,离诉又不死心地围了上去,他一脸狐疑:“真的不是你?”

        看了眼腰间有些泛红的手,风尧索性随他去,靠坐在温暖的人肉椅中道:“我只是跟庸王合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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