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腿已经软得没了力气。

        因为恐惧。

        调教室是白子芥用得多,白子芥喜欢用这些东西,当助兴玩具用,分寸把握得极好,每次都让他爽痛交加,昏死过去,却不知是高潮过度晕的还是痛昏的。

        秦深那家伙容易失控,往往不分场合,兴致来了就提枪上,他有时候不配合,每次被秦深随手抄起东西都被折腾个半死,但也在可承受范围,就当被条大狗咬了一口。

        实际上言蹊跟他性交或者接触都是最少的。

        但这三兄弟中,他最怕的就是言蹊,特别是随着他们三个离真相越来越近,他甚至已经到了听到言蹊两个字都快忍不住全身发抖。

        这是他生物的本能和他理智的判断,他清楚地明白这三兄弟里真正会毫不在意地毁掉他的只有言蹊。

        “喻老师,你迟了两分钟。”言蹊站在立架前,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道具,他拿起几个看了看,似乎在钻研是怎么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贱狗错了…”

        喻温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染上了一身水光,雪白酮体上青红交错,尤为淫靡。

        言蹊语气未变,手里拿了片小竹条,扔到了喻温面前,“那请自己反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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