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上课上到一半,那个经常刷存在感的学生又来了,白子芥待他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无知见解后,放下了手中的激光笔,用了20分钟把他每个字辩驳了一遍,最后下课铃声响了,以一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无知很正常,炫耀自己的无知就太愚蠢了”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他教的传媒学,教学说不上多寓教于乐,只是对这群年轻小孩而言,一个帅哥老师足以成为出勤的理由。

        这个学生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哗众取宠的事,他往常一般都是笑笑解释两句便过去了,但今天这番动作确实把满教室的本专业的和慕“颜”蹭课同学惊了,从他走出教室都保持着鸦雀无声的状态。

        他看下日程,下午没什么事了,深吸了几口气,直接开车回家。路上碰到了一会儿堵车,差点把喇叭拍烂,等一个小时后到家的时候,他的脸已经阴得要打雷了,站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深爷,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您再帮我一次……啊!”声音徒然拔高,“呜,别抽,要烂了!烂了唔啊呜呜…”

        喻温被吊在客厅中央,秦深坐在沙发上,几鞭子抽向鞭痕密布的奶子,鞭鞭正中左边肿得跟个红提似的乳头。

        喻温本身肤白,鞭痕淤青,更显淫靡,布满巴掌印肿成了烂熟蜜桃的屁股扭出了花,屁眼也肿得嘟了出来,含不住的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流到了也被抽得红肿软烂的女穴上。

        这个年龄不到三个月的逼在手术完成当天就被一根马鞭先开了苞,大概是“空间有限”,这朵人工培育的肉花虽然“五脏俱全”,有完整完好的阴蒂阴道甚至子宫,但又小又窄,鞭头插到一半就差点捅穿了子宫,跟他们的型号完全不匹配,被操了三个月还是连吞下个龟头都困难。

        看样子今天也只被浅尝辄止地捅了一下,但被鞭子抽的翻出殷红的肉壁,连阴蒂也肿得像颗小花生米,渗出鲜嫩的红,前面垂软的小阴茎马眼微张,残余的精水随着鞭子抽打溅飞在地毯上。

        秦深听到了动静没有抬头,又是一鞭子抽上了喻温被咬破了皮的右乳,激得喻温像案板上的白鱼弹动胸膛嘶哑地喊:“啊啊啊啊!别,求你,爷,深爷,别打,乳头要坏了,要被打坏了……”

        “你这拿的是言蹊的马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