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裤中的手,彻底激起沈慵的血性。

        一吻结束,他狠狠咬了下舌尖,朝蒋闻簌挑衅的笑,口腔里的血将嘴唇染红,说出的话都带着咄咄逼人的刺:“就这么饥渴难耐?看见男人就发情,你是狗吗?不,我说错了,你连狗都不如,畜生!”

        蒋闻簌被这个见血封喉的笑容勾得牙痒,就算他浑身是刺又如何,他不怕疼,扎得头破血流也好过到嘴边的天鹅肉吃不到。

        大不了把他的刺一根根拔掉,把他的傲骨一截截折断,没了羽翼,碾落泥潭,看他还拿什么跟他张牙舞爪!

        “第三次,”他笑着说:“你今天骂我三次,我要把你操到三天三夜都爬不下床,满意吗?沈大学神,这就是你想要的公平。”

        握住阴茎的手令沈慵倒吸一口凉气,撸动的第一下就让他死死咬住唇,生怕泄露一声呻吟。

        这个时候,痛苦和欢愉都显得可耻。

        “知道错了吗?”有声音在问。

        光是压制身体的生理欢愉就用尽沈慵的理智,他竭力忍受不发一点声音,精神恍恍惚惚,身体不断失去着力点。

        为了转移注意力,混沌的大脑开始思考那句话的含义。

        如果他犯了错,会有法律制裁他,会有内心的煎熬提醒他,而不是遇见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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