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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在花唇里的肉核、藏在穴道里能激到女阴和男根的敏感处,两个于茳承而言特别要命的地方此刻都拿捏在殿下手里。拿捏也就罢了,殿下还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揉、碾、顶、压、掐。

        茳承半点也不怀疑,他那藏在花瓣里的肉核,肯定已经被玩得充血,肿胀不堪了,不然,怎么会像如今这样,殿下用指甲刮一下,就让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哆嗦着喷水。屄里的敏感点也叫殿下玩得又酥又麻,只觉得殿下用手指稍微顶弄一下,阳物顶端就有水,汩汩地流淌出来。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清液还是精水,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自己流出来的温热黏腻的水泡得一塌糊涂。他的外袍还穿上身上,怕已经潮得像失了禁。

        “是谁,叫你,对本王的王鼎起心思?”

        这句话听进茳承耳中,叫他猛地一哆嗦。伴随着这一哆嗦,他又潮喷了一回。他早该沉沦进情潮里,享受殿下带给他的欢愉。但是,眼前的这个殿下,敏锐,又不全然信任他,哪怕明知自己已然意乱情迷,也不肯全然交付。茳承咬牙切齿地从浓厚的情潮里拔出一点可怜的清明。这一点清明,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来到临渊殿之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因为想起那个孩子,忍不住多看了那道屏风几眼。

        现在的茳承,若当真只是一个想要殿下的双儿,无论如何,都不该对那一扇屏风感兴趣。天下知道临渊殿中有通向王鼎的石池结阵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而这十个人里,不该有眼下的茳承。何况,如今的王鼎里,还有殿下费尽心机藏起来的那个孩子。如今的殿下,将那孩子视为自己决然不可告人的隐秘逆鳞。而他多看屏风的那几眼,无疑令殿下起了疑心,疑心他对王鼎中那不可告人的存在,起了窥视的心思。

        虽然他确实知道,但他又确实不该知道。如今,打消凌王的疑虑反倒成了当务之急。身下的小嘴儿已被玩得直喷潮水,还要被迫,用他断断续续的清明,去思考该应付凌王的疑心。茳承咬着牙,心头没来由地烧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就是知道!可那又如何!他又不会害殿下!

        这一股无名火叫茳承瞪着眼,在凌王怀中挣扎起来,还伸腿顶开了凌王此前正取悦着他的那只手,怒道:“玩不玩给个痛快!这几句话玩完了我再问又能如何?!什么事情非要现在问?!”茳承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就要翻身从雪翼怀里下去,“上次不是玩得挺痛快?这回怎么这么婆妈?不会玩别玩了!哼!”

        茳承气急败坏地从凌王怀里翻下去,他的外袍还人模狗样的穿在身上,但里头的好几层已叫凌王扯得糟乱,仓促之间竟没有整理妥当,翻身下来的时候,险险踩了自己身上滑下来的亵裤被拌个跟头。他本就气急,再被自己身上不争气的亵裤这么一折腾,气得恨不得撕了外袍底下的好几层。

        烦死了!一天到晚的,疑心病这么重,疑心死他算了!还怀疑到自己头上,不识好人心的东西!茳承咬着牙,一面手忙脚乱地规整衣裳,一面用脸骂得很脏。

        见茳承动怒,雪翼很是稀罕。他好整以暇地侧过身,用尚且干净的那只手支着脸颊,瞧茳承手忙脚乱骂骂咧咧地规整衣裳。他看了一阵,终于乐了,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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