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鬼父亲欠下的巨款。
在生存面前,生理本能不值一提,就算她在祁佑发情期值守,也基本不能让她有什么动摇。
更何况她还是个发育并不健全的alpha,她的omega母亲早就逃离了家里,她从小到大都是和她失格的alpha父亲相依为命,勉强长到现在,虽然也会受到信息素影响,但却从未有过易感期。
话句话说,她是个残疾的alpha。
香气越来越浓了,被医用胶布贴上的腺体胀的发痛。
陈苏素看了一眼旁边泰然自若的beta同事,羡慕地想这个时候还得是beta,完全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影响。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逐渐加快,整个人开始有些燥。
“我去趟厕所。”她要在肾上腺素飙起来之前冷静下来。
第二天出门,不出意外地祁佑又憔悴了不少,黑色的oversize羽绒服显得他更加单薄,尽管他本身就很白,但露出来的脸色也过于苍白了,看的出他现在的状态应该很不好。
电梯到了,祁佑在进电梯之前戴上了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狭窄的直梯内挤着祁佑,俩个保镖、一个助理、一个经纪人,本来就不富裕的地方彼此几乎要肉贴肉,脸对脸,呼吸着别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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