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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样故意呛了一句,冯岐玉也不生气,他嘴角仍旧噙着笑意,用力捏住了季遥月的鼻头,就在对方张嘴要骂他的间隙,他吻了上去。

        用力啃咬着那嫩红的唇,舌头也侵入了进去,缠绕着舌尖,划过敏感战栗的牙床,掠夺所有的气息。

        季遥月瞌睡一下子就醒了大半,他用力敲打着冯岐玉的胸膛,反而被整个人裹挟进了那宽厚的怀里。

        冯岐玉一手揽着季遥月的腰,一手掰着瘦弱的肩,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势将人牢牢锁在了怀里。

        直到将季遥月亲得满面通红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对方,季遥月嘴唇都被亲种了,泪眼朦胧,气呼呼地看着冯岐玉,敢怒不敢言。

        这两天都是这样,只要他说一句惹了冯岐玉不快的话,对方便会发神经地亲他,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当真是下流又犯贱。

        “我每天只要你中午抽一个小时陪了,你不想办法让我开心点,反而还总惹我生气。”冯岐玉开玩笑似的说着,还捏了捏季遥月软软的脸颊。

        季遥月闷闷地不说话,将头埋在冯岐玉怀里拒绝交流。分明是每天都要浪费他一个小时,一天一小时,一周就是七小时,一年就是365个小时,积少成多,这冯岐玉总要浪费他这么多时间,当真是可恶。他难道不知道高中生的时间有多宝贵吗?

        许是中午没睡好,季遥月一下午都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像是要生病了似的。那冯岐玉果然是个病原体,沾上他准没好事。

        下午上完课季遥月去上厕所,他刚解决完想要开门发现门竟然被人从外面堵了起来,他顿感不妙,还没反应过来一桶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给他弄了个透心凉。

        “你不是挺牛逼的吗?仗着冯少作威作福的?你再牛逼一个试试?”

        是麻子的声音,季遥月气得牙痒痒,他当时真应该把那桶粪灌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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