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未曾?绮皇子的同胎弟弟,丢了那么久,竟然找到了!”

        “你是说绣皇子?可我瞧着他们半点也不像。”

        “可不是!可陛下和贵妃都对过了胎记,却说这就是呢,真是神奇......”

        “我看也是贵妃人好,成日的抄经,是以菩萨都要保佑他、”

        这早春的午后,两个小宫人正在角落贴着耳朵,你一言我一语。他们谈论的这一桩事情,却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张贵妃素来是神色淡淡的,身上惯沾着股清冷的墨香,此刻,那尊美人面具却被打破了,看着又是哭,又是笑,十分地古怪。

        因着是家事,殿内都没有什么人,只张贵妃,皇帝,并贵妃膝下的绮皇子,与一个跪在地上的双儿罢了。

        绮皇子十分小的年纪,张贵妃只他一个孩子,便宠的十分爱娇,此刻听说自己出生时被拐走的同胞兄弟找到了,便微微生出些要被分走宠爱的不满。扑进父亲怀抱里,低头去看那个跪在地上的,只见他散着一头发,穿的艳红的色,瞧着不像是个正经的双儿,心下便更生出些不快来,同父亲道:“阿爹,这又是作甚么?我才不信我的兄弟会是这个模样。”

        张贵妃轻轻拍拍他背,虚弱叹道:“绮儿,不能这样说得,叫你来,正是为着对一对这桩事。”说完,便贴着他的耳,低声说了些甚么。

        绮皇子乖乖听着,却听得要叫人看自己的阴户,只为着对一对他们的胎记,顿时红了脸,嚷道:“父亲!我不要!”

        张贵妃将他拥进怀里,掉泪道:“我的儿,你且听我说,你们出生的时候,那稳婆便说,你们兄弟两个除了阴户上的几颗红痣生的一模一样外,倒浑不似对双胎兄弟...我那时候也并没有在意。后来,十五年,我带着你哥哥和你元宵出去看烟火,那时候我正又怀了身子,谁知走到一半,不知怎么的便撞见了乱马,全遭惊着了,我当场流了孩子,一片忙乱......竟叫你兄长给人拐了走!”张贵妃说到这里,已是双目涟涟,皇帝见状,便拍着他的背,劝了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