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钱家主房正是热闹。

        钱老爷同钱夫人是指腹为婚,早早的就成了亲,两个人膝下三个孩子,大的那个双儿叫阿云,出嫁了有几年,小的那个名宝儿,还留在母亲身侧耍娇,预备着说人家。中间的那个儿子么,正是他们夫妻两个的宝贝,老早就送到京城作官的伯父家去,好好地培养着,都求着他中举人的。按理说,这样多的子嗣,这夫妻两感情应当是不错了的,然而现那家宴上,却不甚热闹。

        阿云的丈夫前些日子中了风寒,按理来说他是不该一个人回娘家的,可丈夫和婆家都体贴他孝顺,十分地爱重自己的父亲母亲,便特意将他送了过来。他才十几岁,正青春的年纪,一对细细的柳眉,面上十分的素雅,总含着一抹愁绪似的,正是这股气质,格外的招人疼。他性情也正是个温顺的,看弟弟宝儿舔了一筷子酒,将自己辣的面上发红,忍不住笑了去为他端水来,边拍着他的背,边柔声数落。钱夫人难得见钱老爷来她这里一次,心中委屈正是无处倾诉,便一股脑的全在说,又谈夫妻情分,又谈子女成人,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些玩意儿。孰料钱老爷压根就没听他的。他年过而立,年轻时候从过军,如今便也还是十分高壮的体格,一双眼睛锋利的吓人,此刻淡淡的瞥着宴上的两个儿子,口中含糊应着。

        母亲和弟弟么,似乎都没察觉出甚么来,唯独阿云像是只被猫盯上的耗子,胆怯着,弯着一副瘦弱的脊背,看也不看父亲一眼。他预备着躲过去。

        然而究竟没能躲过去。

        大半夜的,他正躺在床上,睡得不甚安分,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他一惊,睁开眼睛,高大的一个人形,不是自己父亲还能是谁。他心中悲凉,钱老爷将门推上了,便朝着他慢慢走过来。他只着一身松垮的里衣,披了一件外裳,大抵是白日里宝蓝的那件,一对招子在夜里如同寒星一般亮。阿云哪里躲得过他,很快便被父亲大手一提,便抱在了怀里。

        钱老爷在他颈间嗅闻,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气,这孩子还在他怀中瑟缩,眼下湿湿的,很快就染出一片泪光来。

        钱厉笑道:“哭什么?爹是来帮你的,又不是来害你的。”说着便拿手去揩他的泪。

        父亲的身子十分地烫,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胜过他丈夫公公叔子万倍,偏偏是他的父亲。阿云偏过头去,只不肯说话。

        钱老爷也不再说话,只三两下除了他衣裳,剥出极苍白的一副身子来,月光下单薄的胸膛上是软软的两只椒乳,将浅色兜肚撑起两个可爱的点儿。钱厉掐了两把,只觉滑的像豆腐。他心下愉悦,又脱了他裤子,将他两条细瘦白腿分开来,轻易就瞧见了他下阴,软软小小的一根阴茎,跟玩具似的,叫他指头一勾就别开来,浅浅的阴毛遮着那桃源地。

        现下,阿云简直就是一根干干净净的笋了,呜咽着掉出一点泪来,那两只可爱的小乳,便也随着他的哭诉微微一颤一颤。他那样柔和寡淡的一张脸,在这种情境下才生出无穷的趣味来。

        钱老爷点了灯,大手就着他牝穴揉弄,只觉十分的干涩,他一根手指都捅不进去,一看便知是久不遭弄,穴都锈了。便弯腰去拿自己带来的膏脂,叹道:“当初你娘执意要将你嫁过去,我便不大赞成,柳家是高门不假,儿子却多病,一个是双儿,这样如何能快活?你嫁过去三年,如今不就连个子儿都没怀上。”他将拿膏药抹在他穴周,大手裹着那一团绒绒的穴肉打着圈揉捏:“若你争气些,趁着我女婿病逝之前怀上个孩子,哪怕是个哥儿,后面的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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