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被他追着打,我赶忙跑去找我爷爷,就说我想给弟弟治病,偷了一个古董花瓶,但是我爸说不能要这个花瓶,让我还回去,我不同意他就打我,我不小心就把它摔了。

        那可是我爷爷最爱的花瓶,我只记得他很生气,我被他骂了一顿,他罚我面壁思过,我爸来的时候,就被爷爷踹了几脚,还挨了几棍子。

        这下连房子都没得住了,我们被赶出家门睡大街,但是我还能翻窗去林知节那睡,晚上还有伯母熬的鸡汤喝,虽然总是打扰林知节做功课。

        吃完饭漱口,江边的草地升起了篝火,时时住和他的几个同事组了个小乐队,时时住吉他手兼主唱。

        林知节非要拉着我去跳舞,我被迫和他跳了一段他大学时学的女团舞,也是林知节教的,我去找补习完功课,需要一定的运动量,不能整天窝在教室里或者家里。

        就成在做广播体操呗,而且我就会这首,音乐一响属于肌肉记忆了,好多人都是小村子一起玩过的伙伴,可能名字记不太清了,时时住的目光一直停在林知节身上没有离开过。

        一开始还放不开,然后在儿时的玩伴们欢呼声中渐渐迷失了方向,林知节压根就没考虑他的形象,学什么东西,做什么东西都是随心所欲,我一直羡慕他的勇气。

        玩的开心了,他还喝了一点酒,脸颊红扑扑的,江宁姐也想唱歌,时时住就换了下来,小老外很绅士地邀请林知节跳舞,显然还没发现他的性别。

        林知节同意了,歌声清亮,晚风温柔,气氛太好,男孩女孩们一起跳舞。

        小老外就跟林知节表白了,小老外不知道看的哪部古装电视剧,或者哪篇古文,表白用的中国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还带着口音。

        他说人生百岁,七十稀少,除去孩童小,十年黄昏老,就只剩五十了,这五十年里还要分一半给黑夜的睡魔,便只剩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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