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景sE像是在瑞士,俞安之在心里苦笑。所以她方才是为什么要为富人担忧房子过大的烦恼?

        身后忽然感到一点若即若离的温暖,她扶在相框上的那只手悄悄被另一个只手覆盖。那个人的指尖微凉,手心却是温软的。

        俞安之没有着急cH0U离,只问道:“这是你和家人吗?“

        身后的她,离她更近了一点,却留了分毫余地:“嗯,是我和小姨一家。”

        那只手绕过手背,托起她的四指,引她来到书房另一角的软椅上。蓝言坐到对面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打开药剂瓶用棉签沾着碘伏为伤口消毒。

        几缕长发垂落,扫在她的肌肤上,惹的人心有点痒。俞安之探过身躯,为她别至耳后,默默注视着她低头专注的样子,JiNg致的鼻尖。

        你怎么能以倾听别人的烦恼为生,是因为你没有烦恼吗?

        她这时抬起头来看她。

        她别过眼去。

        “…你看起来很疲惫。”

        “今天是有些累了..”俞安之合上眼:“不过,在你这里我似乎就不失眠了。”

        黑暗中那些纷乱g扰的杂念,此刻被隔绝在外。俞安之感到身T里的冰雪仿佛在融化,生出些陌生又敏感的知觉。那张带了太久,像是烙在脸上的面具,此刻像轻烟一样一拂而去。

        她的指尖动了动,回握住蓝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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