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听完一席话,哗地睁大了眼睛。可择善的话还没讲完。

        “照荷姑娘,李大人,王爷。他们三个都是主子。主子之间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但我们不同,我们是奴才。就像是一对夫妻吵架,我们是外人,凑进去帮谁都是不讨好的。所以你去告密,就是cHa入了主子间的事情,是忘本,就该罚了。你问玉扣的事就是这个道理。”

        “但我是受了王爷的命啊,我有什么办法?”

        “这便是重点了,你是夹在王爷和姑娘中间的人,姑娘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既然找不到答案,多半便会去问。姑娘应该是猜到你会去问王爷吧。王爷要是听见了肯定估出姑娘的意思,知道她生气,以后就不敢随便使唤你了。”

        择善说到此处随意地耸了耸肩。

        “也就是说,这番话实际上,姑娘是想借着你的口让王爷听见的,好敲山震虎。我估计罚你跪得一瘸一拐都是为了让王爷看见的。结果没想到听见的人会是我咯。”

        这下意思哪还不够明白,锦鲤总算能回去交差了。甚至都不用择善说。她自己就猜到:姑娘让她回去答复,是为了验收她是不是传了话给王爷,而不是真的要问她知不知错。

        但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下话是透彻了,可是问题还是没解决啊。

        “那我……那姑娘是让我以后别帮王爷了吗?那王爷这头岂不是又要怪我?”

        真是造孽,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锦鲤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好在边上择善还算是个靠谱的,拍了拍她肩膀,给她指条明路。

        “做下人的最主要就是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你今天便当作没听见我说的话,到时候见了王爷再问一次。另外以后王爷没有明令,你就别跟个倒豆子一样啥都说。能不掺和,就别掺和就行了。姑娘能爬到这个位子,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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